这部经书,因为3个字,其受欢迎程度增加了
2024/12/28 来源:不详同为佛经,《金刚经》的无论是广度还是深度无疑都是最为流行的。究其原因,除了它是众经之首以外,其高层次的文学水准和独特的“非是名”句是分不开的。可以说,这三个字,让它所受到的欢迎程度增加了10倍之多并不为过。
佛祖如来我们看很多经典之所以能够流传千年并广受好评,往往与其文学的风格是分不开的。如道家的《道德经》《庄子》,儒家《周易》《论语》等都是文学水准很高的巨著。换句话说,这些经典要是缺少了这些文学水准,其受欢迎的程度将会大大的打了折扣。
《金刚经》也一样,尤其是“非是名”句,简直就是开了另外一派的文学先河。可以说要是没有这些“非是名”句,它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受欢迎。因此要研究这部经书,就必须先认识这些“非是名”句。因为这些句子也是打开《金刚经》的另外一扇窗口。
佛境《金刚经》一书有二十四处说是“非是名”。这是《金刚经》所特有的句式,因此须知,这是奉持此经的具体之法。是“非是名”是一个法。佛无法,故能行一切法,所以一切法皆是佛法,这就是佛在《金刚经》中所行的一个法。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法,然而行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有法,这就是行阿多罗耨三藐三菩提之法。
当然,此法只是佛在《金刚经》中的行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之法。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能行一切法,而佛在此经中专行此法,并以行此法而成《金刚经》。所以是“非是名”,是《金刚经》之法。
影视里佛祖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佛在《金刚经》中专行此法呢?
因为这是须菩提所悟之法。佛讲《金刚经》,是以须菩提这个人为具体对象的,为了度须菩提,故以须菩提所悟之法而度之。非须菩提所悟之法,不能度须菩提,故佛即以其所悟之此法,令须菩提奉持此经,因而是“非是名”乃成为《金刚经》之法。
佛以须菩提之法而示实行,以令须菩提见如来,这就是佛法。所以是“非是名”,为佛法之影,为佛择之法,为佛法之法,为佛度须菩提而能致效之法。
所以佛是以是“非是名”之法表露佛心、展示佛行、演用佛法的。佛是通过是“非是名”之法,让须菩提知佛境界、见识如来的。
佛经此是佛行之法,但不可以为佛惟此法,此法即佛。佛行此法,只是因须菩提而行,因此经而行,因其人、其心、其问、其行、其境而行,因其不得不行面行。佛行此法之前,此法非法:佛行此法之时,此法成法;而佛行此法之后,此法非法。因而此法于佛行之时为佛法,于佛行过之后即非佛法,因为佛只是以此法演佛如是之实行,而非以之授法。故后世因学《金刚经》而能口行此法者,非佛,因其见法不见实;但能心无法而行此法者,是佛,因其见实不见法。佛与众生的区别就在于:众生学法,佛不学法;众生行法,佛不行法;故佛行实而不行法,众生行法而不行实。因为佛心无法而行法,故所行亦非法,因此是“非是名”之法,是佛法,非佛法,是名佛法。经中多处“非是名”之句如:“佛说庄严即非庄严,是名庄严。”
是者,肯定;非者,否定;是名,为名。这个句式的意思是:这个不是这个,而是这个之名。
所以你不要把佛说的这个当这个,而要当这个之名。你也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个当这个,而要当这个之名。
佛寺里的佛像是,这个;非,不是这个;是名,称这个。所以这个句式的意思是:这个不是这个,所以称作这个。因此就应知道:这个是这个,就不可以称作这个;这个不是这个,才可以称作这个。
佛说的一切,即非佛说的一切,是名佛说的一切。所以你不要把一切人说的这个当这个,而要当这个之名。所以一切人所说的一切,都不是那个一切,而只是那个一切之名。所以一切人说的,你都不要信以为真。因为凡是人说的或者是佛的,都只是一个名,而非他所欲说之物、能说之实。
因此一切所说,尽皆不是,皆可以非之。何以故?名非其实也。为什么说这是奉持此经之法?因为佛的这种说话方式,就是不着相的具体示范。它表达的是佛的觉悟,是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是于相而离相的般若波罗蜜。
佛书佛说“般若波罗蜜,即非般若波罗蜜,是名般若波罗蜜”。即佛说的般若波罗蜜,不是般若波罗蜜,而只是般若波罗蜜的名。因为佛说不出般若波罗蜜来,而只能说出它的名。所以佛所说的这个般若波罗蜜之名,其实不是般若波罗蜜。但佛若不说这个名,你就不知般若波罗蜜。所以佛是以般若波罗蜜之名,示般若波罗蜜之行的。如何示般若波罗蜜之行呢?就是佛说“般若波罗蜜,即非般若波罗蜜,是名般若波罗蜜”。所以佛在说“般若波罗蜜,即非般若波罗蜜,是名般若波罗蜜”时,正是在示行般若波罗蜜,正是在告诉你般若波罗蜜。
若明白了这个意思,就见到了佛的般若波罗蜜行,也就被佛带人了般若波罗蜜行。所以这个般若波罗蜜行,是一个实行,而实行是于实生名,离名归实的。因为实本无名,却不能无名:因为实若无名,就不能见实,则实不为实。所以实必须有名,而名必须归实。故须由实生名,由名见实。不可居实无名,也不可执名味实。应当居实而得名,得名而离名,离名而见实。这就是般若波罗蜜行。所以般若波罗蜜行,就是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
信众们故能于知见中行是“非是名”之法,即为般若波罗蜜行,即得见如来。因为在是、非、是名中所包含的实、相、名三义,正与如来三义相合。
众生之所以为众生,因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,以名为实,所以着了心相,而不能见实相。佛之所以为佛,就因为他说什么就非什么,有相即弃,不着于名相,故见实相。
因此佛在《金刚经》中的这种讲话方式,是此经之行,是此经的奉持之法,是佛由此岸至彼岸的度法。这个度,就是由名度实。无此之度,佛不能至彼岸,众生亦不能至彼岸。所以这个句式表达了佛法的核心要义。
佛经以此句式解佛所说义,才能真知《金刚经》,也才能真知佛所欲说之真义。所以佛说了什么,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要知道,他说的只是其名,而不是其实。他是以名指实,以名彰实。因而更重要的是,听闻佛法者,要由佛所说之名,见其所欲说之实。而那个欲说之实,不在佛说,而在佛行。
因为佛说不出实,故佛不是以言说实,而是以说为行,以行示实的。言说有相,故为表相;佛行变相,故乃表实。所以佛不以其言说为说,故说过即否,令人不能落言说相,乃能令人开觉启慧,易知转见,使人由之见实行。
所以听闻佛法的人若执着于佛的言行,那就只能得其名,而不得见实佛之言法。
果真如此,佛至此也无能为力。所以佛的法力也只能到此为止,佛只能度众生至此,即只能度众生至不落干名,不能度众生至实,即佛只能作言示行,举名示实:而由首见行,由名至实,由觉证性,则需众生自度。众生必须自己努力,才能觉格得度。
学佛者在那烂陀寺所以佛度众生,即是非度,是名为度。因此佛是以名相之行接引众生的,而不能以实接引。这是佛也是无能为力的。
所以佛度众生,充其量也只能有一半的功劳,而另一半要由众生自己去实现。所以众生的努力与觉悟是不能免掉的,否则,佛所说的一切,就只在名的那一半。
而无实可以实现,也无实可以证成。那么佛度众生,就只有空名,佛也不成其为佛。因此佛的功德是由众生助成的。没有众生自度,佛也就无功德可言。故众生自度,也是助佛成就其功德,因此也可以说众生就是佛的另一半。故众生与佛是一体,虽本来如是,但自佛出世之后即已非体,只有在佛与众生皆非空名,已得其实以至无名时,这个一体才可以在得实现,证得如是。
佛玉像佛与众生,在实为一体,在名为两边。二者只在名上成立,实不成立;只在名上分别,实不分别。
所以佛才能在名上度众生,接引众生,以使众生由名见实,由名至实。由名见实即是觉悟,由名至实即是得度。众生若执名不弃,则不能至实,即在名上为众生,并在名上见佛,而不能见佛实相。
众生若觉悟而弃名,就可以由名至实,与佛一体,无有分别。佛法尽于名行。佛竭尽所能,尽其所能行,亦不逾名行。故不知名者,不能懂佛。这就是佛反复说是“非是名”之深意。